首页 信息发布 小说推荐 实时讯息 百科知识 范文大全 经典语录
当前位置: 首页 > 小说推荐 >

《孟洁王志强》大结局免费阅读 《孟洁王志强》最新章节列表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8 09:50:16    

“嫌我脏?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脏!”孟洁尖叫着,仿佛出轨的人是我。

我看着她因狡辩扭曲的脸,忽然笑了。她不知道,我早在她手机里装满了窃听器。

闺蜜群骂同事是“有害垃圾”,录音里嘲笑亲戚是“厨余废物”。生日宴上,

我打开精心**的PPT:“各位,看看孟洁的垃圾分类成果。

”当众播放她骂遍所有人的录音时,她的脸惨白如纸。王志强冲进来想英雄救美,

我按下遥控器。“别急,听听孟总怎么评价你:‘他?湿垃圾,用完就扔的货色!’”“砰!

”正文一声闷响,不是拳头砸在墙上,是我那颗沉到谷底的心,重重撞在胸腔上。

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,像是要挣脱这具被背叛掏空、又被怒火点燃的躯壳。眼前这张脸,

这张我吻过无数次、在晨光里温柔凝视过的脸,此刻像一张被恶意揉皱又强行摊开的纸。

愤怒、羞耻,还有一丝可笑的理直气壮,在她精心描绘的眉眼间扭曲、蒸腾。

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那款昂贵的、带着侵略性甜腻的香水味,混着酒气,几乎让人窒息。

她刚刚从那个男人的车上下来,裙摆还带着夜风的微凉,被我堵在了玄关惨白的光线下。

“孟洁,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,每一个字都刮得喉咙生疼,“解释。

”这简单的两个字,耗尽了我最后一丝维持体面的力气。

她涂着艳丽蔻丹的手指烦躁地拨弄了一下精心打理过的卷发,眼皮都没抬,

仿佛我只是在问今天的垃圾倒了没。“解释什么?周毅,你烦不烦?”语气里的不耐烦,

像冰锥一样扎过来。“解释那个男人!解释你手机里那些照片!”我猛地向前一步,

阴影彻底笼罩住她。她似乎瑟缩了一下,但瞬间又被一股更蛮横的气势顶了回来。“呵!

”她嗤笑一声,下巴挑衅地扬起,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里只剩下冰冷的嘲讽,

“你查我手机?周毅,**真够下作的!怎么,嫌我脏了?”她尖利的声音陡然拔高,

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刺穿凝滞的空气,“嫌我脏?!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脏!

跪在地上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脏!”那最后一句,如同淬毒的冰凌,带着毁灭性的羞辱,

精准地、恶毒地扎进我最不堪回首、也最珍视的记忆深处。

那段我倾尽所有卑微去靠近她的时光,被她如此轻贱地碾在脚下,成了此刻攻击我的武器。

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。我死死咬着后槽牙,尝到了铁锈的味道。

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、扭曲——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颊,

那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更恶毒的字眼,

她眼中闪烁的、近乎疯狂的光芒……这一切都变得模糊,被一种更庞大、更黑暗的东西覆盖。

然后,一种奇异的、冰冷的平静,像深海的寒流,瞬间席卷了所有沸腾的怒火和锥心的刺痛。

我看着她那张因狡辩而彻底扭曲、写满了**与傲慢的脸,忽然,就笑了。不是愤怒的冷笑,

不是绝望的惨笑。

是一种从深渊最底层翻涌上来的、带着某种洞悉一切后的、冰冷到极致也残忍到极致的笑意。

嘴角一点点勾起,牵动着僵硬的肌肉,形成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弧度。

这突如其来的笑声,如同寒冬腊月里陡然泼下的一盆冰水,浇得孟洁浑身一激灵。

她那些恶毒的、准备继续倾泻的指控猛地卡在了喉咙里,那双盛满刻薄的眼睛里,

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愕然和……惊疑。她似乎没料到,或者说,她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反应。

那扭曲的表情僵在脸上,像一张拙劣的面具。“脏?”我重复着这个字眼,声音低沉平稳,

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,“好,很好。孟洁,

既然你这么喜欢讨论‘脏’……”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,

一寸寸扫过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,“既然你这么有心得,这么擅长定义它……”笑意加深,

却毫无温度。“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才叫真正的‘脏’。”一字一顿,清晰无比,

如同宣判,“那种让你自己都觉得恶心的、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‘脏’。”话音落下的瞬间,

玄关死寂。惨白的顶灯光线冰冷地泼洒下来,将她脸上那点残存的嚣张彻底冻结、粉碎,

只剩下一种茫然的、被巨大未知攫住的恐惧。她涂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猛地睁大,瞳孔深处,

那点惊疑迅速发酵,膨胀成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恐慌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尖叫,想反驳,

想再次用她惯用的锋利言辞撕碎这诡异的氛围。

但喉咙里只发出几声短促、干涩的“呃…呃…”,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。

精心打理的卷发似乎都失去了光泽,蔫蔫地贴在她骤然变得灰败的额角。我最后看了她一眼,

那眼神平静无波,像是在看一件与我再无瓜葛的、布满裂纹的劣质瓷器。然后,转身。

皮鞋踩在冰冷光洁的地砖上,发出“咔、咔、咔”的轻响,每一步都像踩在凝固的空气中,

敲打着令人窒息的寂静。身后,那片死寂像有实质的重量,沉沉地压过来,

带着她无声的惊惧和逐渐加速的、紊乱的呼吸声。我没有回头。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,

隔绝了那个充斥着背叛、谎言和她身上刺鼻香水味的空间。也隔绝了她那张写满恐慌的脸。

走廊里感应灯应声而亮,惨白的光线比玄关更甚。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,

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。电梯下降的失重感传来,轻微的嗡鸣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。

金属轿厢壁上模糊映出我的脸,嘴角那点冰冷刻骨的弧度依旧残留着。报复?不,

那太轻飘了。她要面对的,远不止于此。孟洁,我那精致优雅、眼高于顶的妻子,私下里,

却是个不折不扣的“垃圾分类大师”。她那双审视的眼睛,看人从不带温度,

只有精准的、刻薄的标签。在她构建的价值体系里,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垃圾处理厂,而她,

则是唯一的、手握生杀大权的分拣员。

“可回收垃圾”——她公司里那个能力平庸却背景深厚的副总,

是她逢年过节必须堆起笑脸、送上昂贵礼物的对象。她曾在一次闺蜜下午茶时,

对着手机里**的副总臃肿背影翻了个白眼,压低声音,

用那种混合着鄙夷和艳羡的腔调说:“看到没?纯纯的可回收垃圾!家里关系硬就是好,

废物点心都能占着茅坑不拉屎!不过嘛,这种人脉,该舔还得舔,

指不定哪天就能‘回收’点好处呢。”她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,

仿佛在确认一件待价而沽的废品。

“有害垃圾”——她部门里那个能力出众、性格耿直的下属小陈。孟洁曾在一次晋升失败后,

把酒杯重重顿在昂贵的红木茶几上,水晶杯脚发出刺耳的刮擦声。她醉眼朦胧,

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对面闺蜜的脸上:“那个姓陈的,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有害垃圾!

仗着自己懂点技术,整天跟我唱反调!狂什么狂?不就是个敲代码的臭**丝?

老娘早晚找个由头把他清理出去!看着就碍眼!”她眼底的狠厉一闪而过,

随即又被醉意覆盖。“厨余垃圾”——她那几个住在老城区、节俭到近乎吝啬的远方亲戚。

一次家庭聚会后,她刚送走客人,脸上的笑容瞬间垮塌,一边烦躁地甩掉高跟鞋,

一边对着空气,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:“穷酸样!一股子抹布味儿!

穿的都是什么地摊货?带来的那点破水果,看着就倒胃口!下次他们再来,直接说我不在家!

这种厨余垃圾,除了占地方、制造酸臭味,还有什么用?早点打包扔出去最省心!

”她甚至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,仿佛真的闻到了腐烂的味道。

至于“湿垃圾”——这个标签,她似乎格外“钟爱”,

常常用在那些她认为短暂利用价值已尽、或本就不入她眼的人身上。

她高中时一个家境普通、后来嫁得不错的同学,在她口中就成了“典型的湿垃圾,

靠着一张脸攀了高枝,骨子里还是那股小家子气”。

连小区里那个热心肠、但偶尔八卦的保洁阿姨,也被她私下定义为“湿垃圾,

整天扒拉着别人不要的东西,眼神都透着股穷酸劲儿”。她沉迷于这种刻薄的分类游戏,

乐此不疲。每一次尖酸的评价,每一次背后捅出的语言刀子,都让她获得一种扭曲的**,

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幻觉。她的手机,那个储存着她无数秘密的精致金属盒子,

就是她倾倒这些精神垃圾的主要通道。闺蜜群里的肆意吐槽,

和“知己”王志强私聊时的鄙夷点评……那些被她精心分类、贴上标签的灵魂,

在她指尖的敲打下,被碾碎、被唾弃。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。她错了。大错特错。

从她第一次彻夜未归,手机屏幕在深夜幽暗的床头柜上频繁亮起又熄灭,

映着她沉睡中微微蹙起的眉头开始,一种冰冷的直觉就攫住了我。那不是捕风捉影的猜忌,

而是无数个生活细节堆砌出的、令人窒息的违和感。她身上陌生的香水尾调,

领口蹭到的、绝不属于我的浅淡须后水气味,还有她对着手机屏幕时,

嘴角那抹转瞬即逝、却甜腻得令人心头发冷的笑意……怀疑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,缠绕勒紧。

我没有质问,没有歇斯底里。愤怒在最初的海啸过后,

沉淀成一种更为坚硬、更为致命的东西——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。我需要证据,

不是用来挽回,而是用来……毁灭。

彻底地、精准地、让她在她自己构建的垃圾世界里粉身碎骨。第一步,是她的手机。

那个藏着一切罪恶与刻薄的潘多拉魔盒。孟洁的手机密码,

的生日加上我们“结婚纪念日”的数字组合——一个充满讽刺的、昭示着她何其虚伪的密码。

她对此毫无防备,甚至带着点炫耀的意味告诉过我,仿佛这是她“念旧情”的证明。

一个她以为我加班到深夜的晚上。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,她侧身熟睡,呼吸均匀,

卸了妆的脸在阴影里显得有些陌生。那只最新款的手机,就随意地放在她枕边,屏幕朝下。

我屏住呼吸,动作轻缓得像拂过水面的羽毛。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壳边缘,

将它无声地拿起。解锁界面亮起,幽光照亮我紧绷的下颌线。

输入那串熟悉又恶心的数字组合。屏幕解锁的轻微震动感顺着指尖传来,像一声无声的嘲笑。

我迅速点开微信图标,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。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、点选。

聊天记录像一条条吐着毒信的蛇,蜿蜒而出。闺蜜群里,

她尖酸刻薄地点评着每一个同事、朋友甚至路人,

那些被她贴上“有害垃圾”、“湿垃圾”标签的灵魂,在她轻描淡写的文字里被肆意践踏。

置顶的对话框,

赫然是那个叫王志强的名字——她部门里那个油头粉面、眼神总是黏在她身上的年轻主管。

点开,

、露骨的邀约、还有……对我这个“木头疙瘩”、“不解风情的老古董”的肆意嘲笑和鄙夷。

“他?呵,除了按时交工资卡,还有什么用?连点情趣都不懂,死鱼一样!”“放心啦,

宝贝,他蠢得很,发现不了。等我们……”“那老东西,看着就倒胃口。

哪像你……”每一个字,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视网膜上,烫进骨髓里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

喉咙口涌上浓烈的腥甜。我死死咬住后槽牙,咬得牙龈生疼,

才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咆哮。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,却异常稳定地点下截图键。

咔嚓,咔嚓,咔嚓……冰冷的电子音效在死寂的房间里轻微回荡,

像在为一段死亡关系钉上棺材钉。我将这些染血的画面,一张张,通过数据线,

导入我随身携带的加密U盘。那小小的金属块,此刻重逾千斤。截图只是开始。

文字可以抵赖,可以狡辩说是情绪发泄。我需要更有力的东西,

让她无法翻身的东西——她的声音。她亲口说出那些刻薄恶毒判词的声音。机会很快来了。

一次她组织的闺蜜下午茶,地点就在我们家那间宽敞明亮、铺着昂贵地毯的客厅。

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,精致的骨瓷杯碟摆放整齐。孟洁穿着真丝家居服,

慵懒地倚在沙发里,像只餍足的猫。她的几个闺蜜围坐一圈,

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和甜腻的香水味,也弥漫着即将开始的、关于他人的“审判”气息。

我借口要去书房处理一份紧急邮件,关上书房厚重的实木门。门锁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。

隔绝了外面的谈笑风生。我快步走到书桌后,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屏幕上,

一个不起眼的监控软件界面安静运行着。我提前在客厅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底座内侧,

极其隐蔽地粘上了一个微型拾音器。它细如米粒,颜色与灯座融为一体,除非凑近细看,

否则绝无可能被发现。点开监听软件。滋滋的电流声后,客厅里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机。

“……真的假的?张副总真把那项目给他小舅子了?”一个闺蜜故作惊讶的声音。“哼!

”孟洁标志性的、带着浓浓不屑的嗤笑响起,“不然呢?你以为他那个位置怎么来的?

纯纯的可回收垃圾!没他老丈人,他算个屁!整天顶着个啤酒肚,指点江山,看着就恶心!

不过嘛,”她声音一转,带着点算计的精明,“这种人脉,该敷衍还得敷衍,

谁知道哪天就用上了呢?废物利用呗。”耳机里传来几个女人心照不宣的、附和的笑声。

“哎,对了,洁洁,上次那个技术部的小陈,后来没再顶撞你吧?

”另一个声音带着点讨好。“他?”孟洁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刻骨的厌恶,

“一个臭敲代码的,仗着自己有点本事,就敢跟我叫板?什么东西!典型的‘有害垃圾’!

又臭又硬,污染环境!我跟你讲,这种人,留在部门里就是祸害!我已经在找机会了,

这种垃圾,必须清理掉!看着就碍眼!”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针,

隔着耳机都能感受到那股森冷的恶意。我面无表情地听着,指尖在鼠标上轻轻一点。

软件开始录音。进度条无声地滑动,忠实地吞噬着那些恶毒的言语。又过了些日子,

她的几个远房亲戚登门拜访。他们穿着朴素,带着些自家种的、品相不算好的水果,

脸上堆着拘谨而真诚的笑容。孟洁站在门口,

脸上挂着她那副训练有素、无可挑剔的社交微笑,热情地将他们迎进门,嘴里说着“哎呀,

来就来嘛,还带什么东西,太见外了!”然而,当亲戚们略显局促的身影消失在玄关,

厚重的防盗门刚刚合拢,发出沉闷的声响,她脸上那层温情的假面就瞬间剥落。

如同川剧的变脸,速度快得令人心惊。她甚至没有走进客厅,就背对着门,肩膀垮塌下来,

精致妆容下的五官因为极度的嫌恶而扭曲。“穷酸样!”她几乎是咬着牙,

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,声音压得极低,却像毒蛇吐信般嘶嘶作响。

她烦躁地一把扯掉脚上的高跟鞋,昂贵的羊皮鞋随意甩在地板上,发出“啪嗒”两声闷响。

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,快步走向厨房,仿佛要逃离某种无形的污染。

我站在客厅通往餐厅的阴影交界处,像一个沉默的幽灵。手里握着手机,屏幕亮着,

录音软件的红色圆点正在稳定地闪烁。微型拾音器忠实地工作着。“一股子抹布味儿!

”她拧开水龙头,水流哗哗作响,她用力搓洗着手,仿佛刚才的接触玷污了她娇贵的皮肤,

“穿的都是些什么地摊货?带来的那点破水果,看着就倒胃口!黄不拉几的,

也不知道喷了多少农药!这种‘厨余垃圾’!”她猛地关上水龙头,甩着手上的水珠,

转过身,目光扫过亲戚们刚刚坐过的沙发位置,眼神里是**裸的憎厌,

“除了占地方、制造酸臭味,还有什么用?下次他们再来,直接说我不在家!烦死了!

早点打包扔出去最省心!”她最后几乎是咆哮出来,胸口剧烈起伏,

精心打理的卷发都散乱了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。录音的红色圆点在我指尖下无声熄灭。

屏幕暗了下去,映出我毫无波澜的脸。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掌心,里面储存的声音,

比任何刀锋都更致命。这些带着她独特腔调、充满鄙夷和恶意的判词,将在不久之后,

成为刺向她自己的、最锋利的回旋镖。收集证据的过程,像在黑暗的沼泽里跋涉,

每一步都踩着冰冷的淤泥和腐朽的枯枝。恶毒的语言、背叛的画面,如同带刺的藤蔓,

反复抽打着神经。每一次截图,每一次按下录音键,都像是在亲手揭开自己尚未愈合的伤疤,

让脓血重新涌出。痛吗?痛彻心扉。像钝刀子割肉,

缓慢而持续地凌迟着残存的、对这段婚姻的最后一丝眷恋。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,

听着耳机里她肆无忌惮的嘲讽和背叛,胃里翻搅着酸水和冰冷的恨意,

喉咙口时常堵着腥甜的铁锈味。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灼烧,烧得理智吱嘎作响,

几乎要冲破那层强行维持的冰冷外壳。但我忍住了。每一次怒意翻腾,

想要冲出去撕碎那张虚伪的脸时,眼前就会清晰地浮现出她生日宴的邀请名单。那上面,

密密麻麻的名字,每一个,都曾是她“垃圾分类”名单上的“受害者”。

有害垃圾)、那几个远房亲戚(厨余垃圾)、被她私下嘲笑过的闺蜜们(湿垃圾)……还有,

那个置顶的、让她神魂颠倒的王志强(未知类别,但很快会揭晓)。这份名单,

像一剂强效的清醒剂,瞬间浇灭所有冲动的火焰。快了。我对自己说。

手指因为用力攥紧而指节发白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带来尖锐的痛感,

这痛感奇异地压下了心头的灼烧。深呼吸,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,强行冷却着沸腾的情绪。

痛,就让它痛着。恨,就让它烧着。这些情绪,都将成为燃料,

点燃那场为她量身定制的、盛大的“垃圾回收仪式”。我要让她在最高光的时刻,

在她最在意的人面前,被她亲手制造的“垃圾”彻底淹没,永世不得翻身。现在,

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,像手术刀一样精准,像机器一样无情。

时间在压抑的沉默和精密的准备中流逝。孟洁的生日,像一颗裹着糖衣的毒药,

终于滚到了眼前。宴会地点选在市里一家颇有名气的法式餐厅,包下了整层临江的观景厅。

巨大的落地窗外,城市璀璨的灯火如同倾倒的星河,流淌在墨色的江面上。厅内,

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耀眼的光点,轻柔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里,

衣着光鲜的宾客们手持香槟,低声谈笑,营造出一种优雅浮华的假象。

孟洁无疑是今晚绝对的女王。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酒红色露背长裙,衬得肌肤胜雪,

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,妆容无可挑剔。她端着酒杯,像一只骄傲的孔雀,

在人群中穿梭,接受着四面八方涌来的赞美和祝福。笑容灿烂,眼神明亮,

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志得意满的光芒。王志强,那个油头粉面的主管,

穿着笔挺的西装,如同一个忠诚的侍卫,始终在她左右不远处,眼神黏腻地追随着她,

殷勤地递酒、接话,偶尔与她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。

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旁人不易察觉、却令我作呕的亲昵磁场。我穿着一身得体的深灰色西装,

安静地站在靠近主舞台的阴影里,像一道不起眼的背景板。手里端着一杯香槟,

冰凉的杯壁贴着指尖。脸上维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、作为丈夫的平静微笑,

目光偶尔扫过人群,落在孟洁神采飞扬的脸上,落在王志强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上。

内心的冰原之下,岩浆在奔涌,但表面,波澜不惊。“周哥,嫂子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!

”张副总挺着他标志性的啤酒肚,端着酒杯晃悠过来,脸上堆着圆滑世故的笑,

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他显然听到了些风声,或者,

他本身就是孟洁“可回收垃圾”理论的实践对象之一。“是啊,”我微微颔首,笑容温和,

举杯与他轻轻一碰,“她高兴就好。”语气平淡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小陈,

那个技术部的耿直青年,也来了。他独自一人站在靠近餐台的角落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,

手里拿着一杯果汁,眼神复杂地看着人群中心的孟洁,带着一丝不解,

也有一丝被压制的不忿。他大概还在困惑,为何这位“孟总”对他总是充满莫名的敌意。

那几个远房亲戚坐在稍远的圆桌旁,显得有些拘谨,小心翼翼地吃着东西,

偶尔低声交谈几句。他们朴素的衣着在满场华服中有些扎眼。时机,快到了。餐厅经理,

一个穿着笔挺西装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,不动声色地走到我身边,微微躬身,

声音压得极低:“周先生,设备都调试好了,PPT也导入了,随时可以开始。

灯光和音响那边也打过招呼了。”“嗯。”我轻轻应了一声,

目光投向餐厅前方那个布置得颇为精美的背景板,

上面印着巨大的艺术体“HappyBirthday,MengJie!”字样。

投影仪已经悄然开启,光束安静地投射在背景板前拉下的白色幕布上,

此刻是一片柔和的蓝色待机画面。孟洁正被一群闺蜜簇拥着,笑得花枝乱颤。

《孟洁王志强》大结局免费阅读 《孟洁王志强》最新章节列表 试读结束

相关文章